顾正臣不以为然:“雷公电母都是华夏的神灵,我在为华夏做事,他们若是劈我,你认为玉帝会答应吗?好了,陈元耀,我的耐心不多。现在打开城门,迎接明军入城,你们的功劳,我亲自上书奏报。”
“若你还是执迷不悟,非要讨要一座城,想当一个地方王,玩什么藩镇割据,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没门!”
陈元耀有些恼羞成怒,挥了挥手,厉声道:“好,这些都不是我谈条件的底气,那你——能不能成为我的底气?若是大明皇帝知道你落在我手中,他会不会答应将这座城交出来,换你一条命?”
顾正臣看着队列骤然变化,一步步逼近、包围过来的军士,面不改色,眼神冰冷地看着陈元耀:“你先是背叛了安南,后背叛了制蓬峨,现在,你又打算背叛大明了,是吗?”
陈元耀哈哈大笑起来,有些癫狂:“顾正臣,我打探过,你可不只是一个镇国公那么简单,我相信,只要用你来交换,大明皇帝能答应我很多,甚至可以将整个占城给我,不用妄自菲薄,你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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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耀看着顾正臣,自信地说:“两万大军,火器,不算我底气的话。那他们,算不算我的底气?镇国公,他们可是制蓬峨的儿子,真正的王子。若是他们不死,占城就不算灭,占城不灭,明军想要进驻这座城不走了,于情于理于天下,都说不通。”
“只要你给我们兄弟一个保证,他们的脑袋,我砍下来。若是你不答应我们,那我会将占城王子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城内的所有人,甚至连制蓬峨的死,也可以公之于众!”
顾正臣微微皱眉,凝眸迈步:“你在威胁我?”
陈元耀哈哈大笑起来,抱拳道:“我们本是草莽,就算是招安,朝廷也需要下点本钱。我们弟兄要的不多,就这一座城。我当知府也好,指挥使也罢,总之,这里的一切我与我的弟兄们说了算。”
“当然,朝廷的税银,我们会给,还有,南北港归我们管理。”
“不能说是威胁,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样一来,大明可以顺理成章地拿下整个占城,不背负半点道义负担,也不会被世人指责。”
“镇国公开疆拓土,又立新功。”
“而我与底下的兄弟,只不过是拿我们应得的那一份功劳罢了。”
顾正臣看着神采奕奕、侃侃而谈的陈元耀,背过一只手,冷冷地说:“陈元耀,当初我接纳你,是因为我需要你杀了制蓬峨。现在制蓬峨死了,你还有什么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制麻奴难、制山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正臣。
父王的死,是制蓬峨所为,但真正的主谋,竟是眼前的大明镇国公!
“顾正臣!”
制麻奴难咬牙切齿。
陈元耀没有理睬制麻奴难,而是眼神中闪出几分杀气:“怎么,镇国公非要将事情做绝不成,你就不怕我将所有事公之于众?”
顾正臣反问:“那又如何,你能将这件事告诉谁,不过是城里的人。城外的人不知道,天下人也不知道。你该不会以为,你敢公之于众,我不敢屠城吧?”
陈元耀咬牙切齿:“你如此歹毒,难道不怕天打雷劈?”
顾正臣不以为然:“雷公电母都是华夏的神灵,我在为华夏做事,他们若是劈我,你认为玉帝会答应吗?好了,陈元耀,我的耐心不多。现在打开城门,迎接明军入城,你们的功劳,我亲自上书奏报。”
“若你还是执迷不悟,非要讨要一座城,想当一个地方王,玩什么藩镇割据,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没门!”
陈元耀有些恼羞成怒,挥了挥手,厉声道:“好,这些都不是我谈条件的底气,那你——能不能成为我的底气?若是大明皇帝知道你落在我手中,他会不会答应将这座城交出来,换你一条命?”
顾正臣看着队列骤然变化,一步步逼近、包围过来的军士,面不改色,眼神冰冷地看着陈元耀:“你先是背叛了安南,后背叛了制蓬峨,现在,你又打算背叛大明了,是吗?”
陈元耀哈哈大笑起来,有些癫狂:“顾正臣,我打探过,你可不只是一个镇国公那么简单,我相信,只要用你来交换,大明皇帝能答应我很多,甚至可以将整个占城给我,不用妄自菲薄,你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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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耀看着顾正臣,自信地说:“两万大军,火器,不算我底气的话。那他们,算不算我的底气?镇国公,他们可是制蓬峨的儿子,真正的王子。若是他们不死,占城就不算灭,占城不灭,明军想要进驻这座城不走了,于情于理于天下,都说不通。”
“只要你给我们兄弟一个保证,他们的脑袋,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