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还行,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了,还不知道什么是责任,还在被那些幻想遮掩自己的眼睛,完全不去顾及那些事后的种种事情,你这叫成熟?!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已经逝去的二十四年岁月光阴吗?!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它是两个人的生活,它是彼此真正坦诚认识之后的结晶,比起那些天天陪在一个自己永远都看不清的人身边,拉着一个对自己永远是冰冷的手,抱着一个对自己永远是僵硬的肢体的人,我感觉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也比这些人还要有点品位,毕竟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时间久了,慢慢就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了’
‘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两个人的生活呵呵,这未免说的也太片面了吧!是!爱情确实不是一个人的事,但它是一个家族的事情!如若即使不是因为这件事你的家族没落了,到时好的结果是女孩一直陪在你身边,陪着你受苦受累共度难关,可这时你面对那些从开始就不赞同你们这门亲事的家族其他长辈对这个女孩的冷眼漠视,你的心里又会有什么感想?这还是好一点的结果,要是在你家族败落之后,这个女孩毅然选择了离开你,去找下一个豪门子弟,这时再面对家族长辈对你的指责和你自己内心的自责,这时你心里面又会有何感想?以死亡来带走一切?哦,不!你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你知道一个人正真的成熟不是为了某件事而轰轰烈烈的死去,而是为了某件事而苟且卑贱的活着!这种双重精神折磨你有没有想过其中的滋味?’
‘刚送走了那三个人,现在你们三个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我现在想静一静,你们先回去好不好’
‘你那敢爱敢恨的情怀哪里去了?你觉得逃避可以躲过一切吗?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婚姻不是儿戏,现在很多事情已经不再是过家家了,记得你还有一个健全的大脑做什么事之前过过脑子’
‘既然这样我什么都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现在代表着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了’
‘啊!走啊!走啊!我不要再见到你们!走啊!走啊!走啊走啊’
宁静的房间里面,我这声本来怒吼在内心的声响,一下子像是穿透了肺腑弥漫在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原本静静安放在地板上的病床,仿佛也在这一声之后变得左右摇摆摇摇欲坠了
这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叫过后,我便失去了触觉、嗅觉、味觉、视觉、听觉,像是一张被撕下来丢到地上的皮囊
等我再次挣开眼睛时,堂姐奇米琪已经坐到了我的身边将头贴在床边睡着了
我轻轻地将手摁在床单上准备坐起来,可刚将双手摁在床上一用力后背只觉得像是被冰锥钻了一下,猛然间便觉得支撑着身体的那两只手的骨头瞬间变软了。咬着嘴唇又一点一点轻轻地将身子平放到了床上。而就在后背与床面接触的那一瞬间,这种刺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仿佛一条条烧红的铁链穿透肌肤锁在了脊椎骨上。我本想利用叫喊来缓解这疼痛的,可看着旁边脸贴在床沿睡着了的堂姐,又不得不将那一声声翻滚在喉结唚人皮骨的哀嚎随着嘴唇的鲜血咽了下去
“嗯?嗯林夕?林夕,你醒了!”
“嗯,我饿了”
一旁趴着睡着的奇米琪还是被我惊醒了,看着她朦胧的双眼,这时我脸上露出了强颜的笑。
“呀!林夕你嘴里面怎么全是血?!你等等我去叫医生去”
看着奇米琪惊慌的神情,我一把拉住了她已经转过身去的小手:
“堂姐,你别去了,是我自己咬的”
“你自己咬的?为什么呀?”
“我饿了”
此时像是被我说动了的奇米琪慢慢将手放在了我身上,轻轻地将我向上挪动了一下,将病床上的枕头垫在了我的后背,而后走到病床边沿用手将病床又向上摇了摇。等再次坐在床边时,脸上露出了像是生气了的表情:
“那你也不能咬自己啊来,我现在扶你坐起来,吃点东西”
“”
话刚说完,奇米琪便带着一阵又一阵扑鼻的香味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中端。还未等我反映的过来,只见她一把扯开了盖在我身上的单子,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那杯纯净水递到我嘴边“来,你先林夕?你脸怎么红了?”
“”
虽说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可我也没想到二十多年之后,当堂姐奇米琪将盖在身上的床单猛然掀起来时,我脸上竟然会多出了那一丝儿时的害羞。
“林夕,说实话,你长这么大了,是不是没有一个女孩子对你这样过?”
“不有一个”
吞吞吐吐的话语还是未能将脸上的羞涩散尽,迟迟未能将手中的那杯纯净水放回到桌子上。
“那你为什么脸还会这么红?”
“我是我是想起了她”
“好了,我就你这一个听话的弟弟,你说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你比米录强多了,放心吧,以后我会把你看做我亲弟弟的。来,先漱一下口,再吃饭”
“嗯”
看到堂姐奇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