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展出击的同时,他身侧几个人同时扑了上来,刀剑齐出,从侧面快攻武神,整个攻击流畅得如水银泻地一般,配合的如天衣无缝般毫无破绽,好像一张满是獠牙的巨口般像武神狠狠咬来。
原来和其他追随者不同,平常老围在丁玉展身边的一小撮人并非是乌合之众,而是丁家派来乔装保护少爷的一流极品高手,这事连丁玉展心里也未必有数。
闪过丁玉展兜头一击,武神掌劈快刀,脚踹电剑,肩膀撞飞了长棍,身形长展,一手拉住了丁玉展的腰带。
还没等这批人动高蝉是谁?
“你不敢来!”看着武神,千里鸿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已经来了!”武神大吼声中夺过一把钢刀,砍翻了它的主人。
“他们不敢对我出手,你只要顾着你自己便可!”千里鸿大叫,看着大厅里黑压压的敌人。面色早变了。
“那就好办了。”长笑声中,武神一把抱住千里鸿,用力朝上一掼。手里的人顿时飞鸟一样上到了房梁之上。
“杀了他!”那边丁玉展赵乾捷两个大侠同时爬起,又同时指着武神异口同声地狂吼起来。
但武神哪有那么好杀,他拿着刀大砍大杀,直朝柱梁杀去。
不过敌人也不是易与之辈,胆小的武功差的早退到外围去了,此刻上前猛攻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和章高蝉或者千里鸿有深仇大恨之人,这群死士武艺参差不齐,也讲不上战阵配合,但合着一股不死不休的血气,战力实在惊人;高蝉终于找到一点空隙,就靠着这点空隙,他也跃上了房梁和千里鸿并肩而立。
“公子得罪!”毫不迟疑的,武神一把抓住千里鸿,把手里地刀塞到了他手里
看着黑红色的血不停从武神嘴边流出来,千里鸿惊问道:“你还好吧……”
还没说完,就觉得腰上一股大力传来,整个身体再次腾云驾雾般的朝上飞去,千里鸿惊叫一声,胳膊挡在了脸前,只听一声大响,千里鸿被武神掷出,从头到脚生生掼穿了瓦泥,把屋顶撞出了一个大窟窿,整个人也落到了外边屋顶之上。
扔出了千里鸿,章高蝉脱去上衣,打飞几十枚暗器,也从这屋顶窟窿里飞身跃出,从脚下漏洞里向下看去,里面满是黑压压而又无可奈何地敌人,章高蝉冷笑着朝下抱拳作揖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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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冷酷的声音从那个窟窿里传了上来,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下来!”
都这个时候了,谁会下来?大部分人都集中到大厅里去了,外围战力很少,章高蝉和千里鸿只要抢匹马逃跑,乃至在城里找个地方躲起来,那就有丁玉展赵乾捷头疼的了,因为如果战力不像现在这样集中在一起,根本奈何不了武神毫毛!就算能找到或者追上他们,那不会是逮捕,而是送死!
这种情况下,谁会傻到下到敌人堆里送死?
但章高蝉定睛一看,浑身竟然猛地一颤,两只脚好像钉在了瓦片上,丝毫动弹不得。
千里鸿凑近一瞧,也是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了,好一会才偷眼去瞧身边的章高蝉。
不仅他们,大厅里的所有的视线都从头顶那窟窿上转了下去,朝厅门望去,然后就是吃惊。浑身浴血的武林好汉们好像听到了无声的命令,无的闪开一条道,好像这条路直直连着厅门和屋顶的洞。
原因无他,来人里有一对母子。一个高贵柔软的少妇怀抱一孩童正仰望着头顶上地武神,而脖子上左右架着两把快剑。
刚才声的却是和少妇并肩而立一个青年。他表情平静,但脸上的十字疤痕却不能不让这张脸显得无比狰狞。腰里的两把短剑并不出鞘。手里却好整以暇的正玩弄着一把锋利地匕。
他抬眼看了看满脸血污的武神,却好像看的不是天下最厉害的高手,而是一个欠了债想跑的债主,目光里满是仇恨和不屑,他冷笑了几声。
喉咙再次出了那两字:“下来!”
看着那少妇母子,武神地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慢慢的朝窟窿下伸出手去。好像想触摸她们地脸却不敢地样子。
千里鸿一把拉住了他,大叫道:“高蝉!听我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们已经落入敌手,你救不了他们!快走!”
“哼!”十字疤痕的青年冷酷的笑了一声,一摆头,少妇后面的一把剑立刻一紧,殷红的血马上顺着她雪白地脖子流了下来。
脖子被利剑割破,但少妇却连皱眉都不皱一下,她只是怔怔的凝视着屋顶上的那张脸,看得仿佛痴了。
看着那血,武神猛地双手揪住了自己髻,那剑好像不是割在少妇脖子上,而是割在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