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渐是初更时分。
陈牧大爷似得半靠在躺椅上。
两女一人揉肩,一人捶腿。
美的他直哼哼,端的是无比享受。
猛然间肩头一疼,回头一望就见钟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对着他眨巴眨巴。
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这如何能忍?
立刻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流向某处高耸之处。
陈牧干咳一声吩咐道:“青儿,这几日先回房去吧”
青儿捶腿的小手一颤,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什么,起身离去。
看着小姑娘略显萧瑟孤单的背影,陈牧心中多少有心疼。
钟月轻哼一声:“怎么心疼了?”
“诶呀月儿你想多了,你知道我家里情况,已经没什么亲人了”
“我与青儿分属主仆,其实我一直拿青儿当妹妹看的”
男人某方面的确有某种共性……
“哼?信你就有鬼了”
陈牧深知这种事越描越黑,不在这方面多做纠缠而是选择直接欺身而上。
“月儿,我证明给你看”
瞬间干柴勾动地火,好一场惊天大战!
一夜荒淫,第二日正午陈牧才捶着腰起来,却发现整个宅子安安静静的。
原本早早起来准备早点的青儿竟然没有出现一丝响动!
联想到昨日那道背影,陈牧心下不安立刻进房查看。
屋里冰冷异常,准备好的炭盆内并无炭火痕迹,陈牧进屋就看见了床上那道人影。
青儿拥着锦被满脸泪痕,却是眉头紧皱昏睡不醒。
陈牧上前用手一试,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发烧了!”
“你呀,这是玩命呀!”
陈牧曾随祖父学过医,精通各种医术。
青儿这是明显的受寒导致的高烧不退,陈牧直接去药房抓了两副药,又亲手煎了。
总共忙活了小半天才把药给青儿灌下。
等他忙完回到自己房间,却遍寻不见钟月身影,最终只在床头拿到一封留信。
陈牧急忙展开细瞧,却见其内并无一个字迹,乃是白纸一张。
白纸展开,一缕青丝悄悄滑落
陈牧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不禁万种柔情涌现心头。
“月儿……”
济南城外,大雪飞扬
钟月回身遥望,但见寒风呼啸,银装素裹。
“小牧哥,你保重”
身畔一名手下低声提醒道:“圣女,该走了”
“好”
大雪无痕,渐渐掩盖了来往痕迹,也掩盖了数日来三人的纠葛。
……
钟月的离去是意料之中的事,陈牧虽然伤心也很容易就接受了。
留下的一缕青丝被他结合了自己的头发,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贴身放好。
每次想念了,便轻轻拍一拍胸口,这会让他有种感觉,那姑娘还在她身边。
陈牧缓住了心神开始认真照顾青儿。
没有了突然出现的女子,主仆二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模式
只是有些事不提不代表不存在,一丝淡淡的隔膜出现在了二人中间,譬如青儿终于改口叫他公子了。
“诶,希望青儿能想通吧”
哪怕最终不是钟月,陈牧最终也是要娶妻的!
青儿的出身就代表着她永远不可能会成为陈牧的正妻,甚至做个妾室都很难。
士子们的婚事极为重要,因为国朝对道德的看重,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古训在本朝直接成为了官员的铁则!
一旦哪位娶了妻之后还想停妻另娶或者有宠妾灭妻之事,那这位的仕途也就走到尽头了。
所以只要想走仕途的读书人,无不对婚姻大事慎之又慎!
因为这对普通读书人来说,是仅有的几种能攀上关系的办法!
陈牧当初一心一意求娶李萱儿,最后更不惜自己配药,为的就是如此!
陈牧透过热茶飘散的热气,看着角落认真学习绣工的青儿,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若她想不通,恐怕这份主仆情谊就到头了……”
许是陈牧的目光太过直接,青儿手指一颤,撑子上掉落了点点血迹。
“嘶”
青儿顺势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