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辜,说:“这得你自己琢磨!”
胡一菲气得扭过头去,说道:“你……
哼!”
曾小贤疑惑地问道:“我又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呀,哄人这种事情,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得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胡一菲说道:“没什么,苍天是公平的。”
曾小贤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胡一菲白了他一眼,说道:“他老人家在赐给你美貌的同时,夺走了你的智慧。你连哄新娘子都不会,真是榆木疙瘩。”
曾小贤着急地说道:“哎你骂谁呢?谁没智慧了?我白展堂(此时还未改名退隐)……”
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连忙住口。
胡一菲敏锐地问道:“白展堂?这是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曾小贤尴尬地擦了擦汗,说道:“呃……
这是我新取的浑名!”
胡一菲追问道:“啥意思么?怎么突然想起取这么个怪名字。”
曾小贤连忙解释:“这个白,就是白璧无瑕,代表着纯洁高尚;展,就是展翅高飞,寓意着我要有远大的志向;堂,就是堂堂正正,说明我做人要光明磊落。这个名字是我最近有感而发,取来激励自己的。”说着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
胡一菲点了点头,说道:“喔,意思倒是不错,就是听着怪了点,我觉得还是桃花剑好听。这名字多霸气,一听就知道你是个厉害的人物。”
曾小贤顺口说道:“能不好听吗?杀多少弟兄才得了这个外号呐!”
胡一菲惊讶地问道:“弟兄?你说的是什么弟兄?”
曾小贤意识到又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黑道上的,甭管老少,我们统称弟兄。我以前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结识了一些江湖朋友,大家互相帮忙,就以弟兄相称。”
胡一菲皱了皱眉头,说道:“那可不大好,咱们正派人士,跟那些鼠辈称兄道弟的,传出去多难听。我们衡山派可是名门正派,你作为衡山派掌门,以后可不能再和那些人有瓜葛。”
曾小贤连忙点头:“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对了,什么声儿?”
胡一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说道:“不好意思,我肚子叫,为了等你,我已经饿了三天咧。这三天我一直守在那儿,满心盼着你能早点来,连饭都没心思吃。”
曾小贤一愣:“这三天里,你啥都没吃啊?那怎么行,身体怎么受得了。”
胡一菲说道:“吃倒是吃了点儿,”说着伸出手给曾小贤看,“我把十个指甲都啃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打算把脚指甲也啃了……
实在是饿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曾小贤惊讶地问道:“啃完脚指甲呢?”
胡一菲认真地说道:“还有手皮和脚皮,足够吃半个月的,不信你看……”
说着,就要伸手给曾小贤看。
曾小贤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呕……”
胡一菲担心地问道:“你不会嫌弃我吧?我也是实在饿极了,才会这样。”
曾小贤连忙说道:“不会不会,你想吃啥?我这就去给你弄。只要能让你吃饱,我做什么都行。”
胡一菲说道:“啥都行,只要是你烧的,记得多放点辣子。我从小就爱吃辣,一顿饭不吃辣,就觉得没滋味。”
曾小贤说道:“喔……
你跟着我干吗?我去厨房做饭,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就行。”
胡一菲说道:“我说过了,从现在起,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我想一直陪着你,看着你为我做饭,这也是一种幸福。”
曾小贤无奈地说道:“我得先去买菜。客栈里没有现成的食材,得去集市上买新鲜的回来。”
胡一菲连忙说道:“我帮你提篮。两个人一起去,还能快点回来。”
曾小贤又说:“买完菜还得点炉子。生火做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费点功夫。”
胡一菲毫不犹豫地说:“我帮你劈柴,连锅碗瓢盆都帮你刷干净。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这些活儿我都能干。”
曾小贤实在没辙了,说道:“那……
那我要上厕所呢?”
胡一菲脸一红,说道:“不要说上厕所,我连睡觉都陪着你。洞房花烛夜之后(拍白脑门)想啥呢?还不快去!”
曾小贤揉着脑门出门,胡一菲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跟了出去。
大堂的桌子上放着一盘刚炒好的鸡蛋,色泽金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