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易昉走在后面,然后低声说:“兴许你说对了,萧大将军确实是想要托举她。”
“怎么说?”易昉眼底一亮,“你发现有人暗中护送吗?”
战北望轻声道:“粮仓设在鹿奔儿城,按说我们沿途怎么也会遇到哨兵巡逻,可我们一次都没遇到,且我们都是绕山行走,抄的是小路,经过了很多村庄,他们怎么会认得路?我细细观察了下,原来是有人留下了记号,也就是说,有人先行一步探路,或许如今已经藏匿在粮仓附近了。”
易昉本来就觉得萧大将军不可能真的看着自己外孙女犯险,一定是早有安排,如今听战北望这样说,证实了心中猜想,不免鄙夷,却也觉得自己是蒙对了,幸好是跟着来,不然白白错过立功的机会。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坚持要跟着来。”易昉赞赏地说了一句。
战北望下意识地摇头,想说他开始不知道,是才发现的,只是看到易昉眼底的赞赏,他选择了微笑沉默。
两人以为自己低声说话,前面五人是听不见的,殊不知一字一句全落在了宋惜惜他们耳中。
沈万紫低低嘀咕了句,“真功利。”
他们几个都不知道惜惜有没有安排,或者有无帮手,反正惜惜叫他们来,他们便来,尽力把事情办好。
天黑的时候,抵达了粮仓所在的镇子,他们没有投栈,而是寻了一间破屋,在里头休息。
战北望发现这破屋外头也是丢弃了一朵杜鹃花的,他更确定整个行动,有人在默默地安排着。
那些人,估计在行动的时候便会出现。
宋惜惜等人坐下便拿出干粮,就着随身携带的牛皮水袋里的水吃了起来。
易昉也跟着吃着,因着知晓不止他们七人,她悬着的心落下来了,想着这一次立功应是没问题的。
吃完之后,宋惜惜道:“我们可以休息两个时辰,丑时行动,但不能全部一起睡了,要轮流值夜。”
易昉立刻道:“我和战哥武功不如你们,这一路也累了,且只有两个时辰,就不值夜了,你们五个人看着安排吧。”
沈万紫冷笑,“怎么有脸说的?这一路你们累,我们不更累吗?带着你们两个,就是带了两个负累,轻功不好就不要硬跟着,还想着立功?我告诉你们,真到行动的时候你们拖后腿,就把你们扔下。”
“你怎么说话的?”易昉也恼了,“又不是真正只有你们几个人,萧大将军早就派人先来了,只许你们立功,就不许我们立功吗?”
宋惜惜往墙根上靠着,双眸闭上,“萧大将军没有派人安排,是我师姐一路留下记号,是想让我们避开巡逻哨兵,也免得我们迷路浪费了时间,但仅限于此,他们不会出面帮忙,如果你们怕的话,行动的时候就留在这里,回头想办法回成凌关便是。”
易昉自然不信她的,但也省得戳穿,只淡淡道:“便只有我们七个人,那也没什么好怕的,至于说我图立功,没错,我确有所图,哪个行伍之人不想建功立业?我既有此心,也愿意为此拼命,凭什么不可以图?我和战哥不似你们出身显贵,我们一点一滴都得靠自己血汗拼得,你们自然不晓得其中艰辛。”
战北望深深地看她一眼,鼻子微酸,易昉了解他,也了解他战家如今所面临的尴尬。
战家要光耀门楣,重振昔日声威,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只能靠他在沙场拼杀赚取军功。
辰辰说:“我可不是什么高门显贵,行,你们要建功立业,你们有道理,睡去吧,不用你们值夜,这样的武功,真有什么动静也发现不了。”
宋惜惜等人坐下便拿出干粮,就着随身携带的牛皮水袋里的水吃了起来。
易昉也跟着吃着,因着知晓不止他们七人,她悬着的心落下来了,想着这一次立功应是没问题的。
吃完之后,宋惜惜道:“我们可以休息两个时辰,丑时行动,但不能全部一起睡了,要轮流值夜。”
易昉立刻道:“我和战哥武功不如你们,这一路也累了,且只有两个时辰,就不值夜了,你们五个人看着安排吧。”
沈万紫冷笑,“怎么有脸说的?这一路你们累,我们不更累吗?带着你们两个,就是带了两个负累,轻功不好就不要硬跟着,还想着立功?我告诉你们,真到行动的时候你们拖后腿,就把你们扔下。”
“你怎么说话的?”易昉也恼了,“又不是真正只有你们几个人,萧大将军早就派人先来了,只许你们立功,就不许我们立功吗?”
宋惜惜往墙根上靠着,双眸闭上,“萧大将军没有派人安排,是我师姐一路留下记号,是想让我们避开巡逻哨兵,也免得我们迷路浪费了时间,但仅限于此,他们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