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君从来不知道萧允德这么爱说话。
絮絮叨叨,翻来覆去。
她拧他的腰,却拧不动,肌肉很结实。她笑他,“你以后老了,肯定是个特别话多的老头子。”
他又凑上来亲她,唇齿呓语,“那你喜欢吗?”
“喜欢的。”她回吻他,“我怕你只是现在跟我多话,往后久了,就不爱说了。”
多少夫妻初时也是无话不谈,久了,就乏味了,腻了,相互之间只剩下“吃了,睡了,走了”几个字交流。
没尝过甜,倒也感受不到苦。可尝过了甜,那苦便让人不能承受。
她怕此时多热烈,往后就多寂寥。
她也絮叨,说着自己心头的恐惧。如少女般,不知遮掩。
萧允德用行动安慰她,呵护着,如对待一个稀世珍宝。
心头万分满足,感恩世间一切美好。更,感恩时安夏。
没有时安夏,他死了,唐楚君没了,只余世间纷乱繁杂。
两人几乎折腾到天亮,相拥着睡去。
今日是新皇自己早朝。文暄帝端坐在上,听朝臣议事,云里雾里。
但有件事他听懂了。
国力要强盛,后宫需充盈。
屁!我后宫有没有人,跟国力有屁关系!文暄帝差点把奏折砸朝臣的脸上!
就想问,父皇什么时候能来朝堂坐镇?他傀儡九什么时候能远离京城?
父皇那年纪,总不能还要休沐好几月吧?
可别闪断了老腰!
文暄帝未经人事,但人家也是成过亲的皇帝了。教养嬷嬷把闺房那套都跟他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虽然他未实践,但也知道那是个体力活儿。他深深觉得,父皇应节制,尽早来上朝,好放他一条生路。
文暄帝在朝堂上憋了一肚子气,决定下朝携小皇后亲自去探望父皇,顺便问问,老腰还好吗?明日能上朝吗?傀儡九何时能自由?
魏娉婷正无聊,听说猪头九要带自己去庆寿宫玩,火速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出门。
二人一路行去。
小皇后提着裙裾穿过回廊,鎏金步摇在阳光下晃出细碎金光。
“猪头九,我跟你说,母后答应把她的小狗借我养几日!”
“猪头九,你发现没有,你近日高兴了许多。”
“猪头九,母后说你太瘦了,叮嘱我多给你补补!”
“猪头九,我跟你说……诶,你打我做什么?看我抓到你,你就完了!”
猪头九往前跑,“那你得先抓到我才行,哈哈,娉娉婷婷,你来呀来呀,你抓不到我!”
宫里的一举一动传到了御使台,隔日就有官在朝堂上正陈辞,“帝后嬉戏之声达于外廷,恐损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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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流浃背,湿透了寝衣。
却不知疲倦。
他们是最风华正茂的年纪啊!却也是最懂得疼惜人的年纪。
他没有贪欢,只叫了一次水。
却无法入眠,整夜有说不完的话,然后细细亲吻,温柔拥抱。
她有时与他相对,有时背对着他。
他们呼吸交错,十指相扣。
又或是他在她耳边,念叨他第一次对她的心动。
有些情话,她曾经听过。
有些情话,却必须是最亲密的关系才可以说。如这刻,他们之间再无障碍。
唐楚君从来不知道萧允德这么爱说话。
絮絮叨叨,翻来覆去。
她拧他的腰,却拧不动,肌肉很结实。她笑他,“你以后老了,肯定是个特别话多的老头子。”
他又凑上来亲她,唇齿呓语,“那你喜欢吗?”
“喜欢的。”她回吻他,“我怕你只是现在跟我多话,往后久了,就不爱说了。”
多少夫妻初时也是无话不谈,久了,就乏味了,腻了,相互之间只剩下“吃了,睡了,走了”几个字交流。
没尝过甜,倒也感受不到苦。可尝过了甜,那苦便让人不能承受。
她怕此时多热烈,往后就多寂寥。
她也絮叨,说着自己心头的恐惧。如少女般,不知遮掩。
萧允德用行动安慰她,呵护着,如对待一个稀世珍宝。
心头万分满足,感恩世间一切美好。更,感恩时安夏。
没有时安夏,他死了,唐